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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一南抱着沫宝，也问了沫宝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沫宝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
    沫宝嘴甜，最会哄人了：

    “一南舅舅好看，沫宝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桑小五和一南舅舅，你喜欢谁？”

    沫宝看着江一南，突然露出一个与年龄很不相符的、世故的笑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沫宝似乎天生就知道，遇到这种问题 ，不能回答，如果实在要回答，就说不知道。

    奶团子从江一南怀里挣脱出来，去找妈妈了。

    江一南失落的叹口气，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。

    骂自己嘴贱。

    从机场回来的路上，江一南开车，他提起一件事：

    “那个吕警官你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陆小夏当然记得。

    她现在完全恢复了，还正准备打听一下吕警官的妹妹呢。

    “吕警官这两天在京州，说想请你帮个忙。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，他有个妹妹在京州上大学，九月份就大四了，想找地方实习。想问问你公司能不能提供一个实习职位，她学市场营销的。”

    陆小夏当即点头。

    这不巧了吗。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，你让吕警官带着他妹妹去公司找我吧，都是朋友，又是平州老乡，我也听你姚老师说过，那个孩子跟你一样，是学霸。”

    沫宝在安全座椅上睡着了，车里很安静。

    提起姚老师，江一南又想起很多年前，他们都在平州，都很年轻。

    那些过往像图片一样，一帧一帧在脑子里翻过。

    这些年他无数次问过自己，如果当年他勇敢一点，无赖一点，人生的走向会不会改变。

    现在，答案已经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陆小夏在办公室，见到了吕警官和他的妹妹。

    女孩名字也很好听，舅舅只说了一次她就记住了——吕燕鸣。

    目光落在女孩的脸上，她的心猛的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多好的女孩。

    白白净净，眼睛亮亮的，一头长发温顺的披在肩头，一看就是那种很乖的女孩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，这么明媚的女孩几年后就会挂上粪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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