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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孩子。”慕容衍刑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慕容谨言站在慕容衍刑的身旁，侧过脸去看自己的父亲。

    “不是一般人。”慕容衍刑说完这句话，顿了顿，继续道，“甚至会可以说，不是人。”

    慕容谨言没有出声，继续听父亲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多少年了……我都再没有听过那个词——‘出云’。”慕容衍刑几乎是将这两个字，压在喉咙口，慢慢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慕容谨言当然知道。

    更知道……自己的非比寻常，非同一般，也与这个“出云”有关。

    “以前我的身体里，还有‘出云’的纯在，我就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人。是一怪物……”慕容衍刑轻轻地笑了，“直到后来，我终于找到了回归正常的方法，才觉得自己活得有血有肉，谨言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亲。”慕容谨言应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慕容衍刑双眸睁开，身体坐起来，他面容俊朗，比起慕容谨言，更多几分成熟的男人味：“这么多年来，你恨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慕容谨言做出不解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你这么聪明，自然是将什么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里。”慕容衍刑说话，带上了几分笑意，“不用再装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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